第74章

倘使被周峭得知,他这柳下惠之名便该荡然无存了。

他躲进自己房间,以处理自己的异状,一覆上手去,他脑中登时满是年知夏。

年知夏显然不懂得如何勾.引人,不管是语言抑或是姿态皆生.涩得令他心疼。

然而,他的身体却轻易地铭记了年知夏的吐息、触感以及力道,致使他根本取悦不了这副身体,自然消除不了异状。

他心烦意乱,不得不加大了力道。

但他最终未能出来,反是疼得萎靡了。

这种情况要是多发生几回,他只怕是当真不能人道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换下朝服,改穿便服。

而后,他方要去衙门,竟是被娘亲派来的侍女唤住了。

他随这侍女去见娘亲,娘亲正跪于佛堂,一面拨弄手腕上挂着的佛珠,一面向佛像忏悔自己教子无方,又恳求佛主她如若造了孽,定要报应在她身上,切莫报应在长子身上。

傅北时无言以对,猝然被娘亲斜了一眼,顿时提心吊胆。

傅母仍然跪于蒲团上头,又对傅北时道:“北时,跪下,求佛主保佑你兄长早日回头是岸。”

傅北时依言跪下了。

傅母盯着傅北时道:“北时,你天资聪敏,可想到拆散你兄长与今上的法子了?”

傅北时摇首道:“娘亲,你亦目睹今上亲吻兄长了罢?就凭你我如何能拆散得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