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不懂何为调.情,这些日子,他被关在暗室,与其他受害者待在一处,懂了很多很多。
“不好。”他的双手双足被绑住了,他只能用脑袋去撞袁大官人。
袁大官人吃痛,打得他唇角绽裂,助他稍稍恢复了神志。
他暗暗地观察着周遭可用之物,最终决定用蜡烛。
为了让自己更清醒些,他咬破了自己的口腔黏膜,与此同时,他半阖着双目,佯作无力抵抗。
袁大官人以为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了,遂迤迤然地剥下了自己的衣衫,又去剥小男孩儿的衣衫。
年知夏趁机以膝盖用力地一顶袁大官人的胯.部,紧接着,跳下床榻,跳到了烛火前,用烛火去燃绳索。
烛火如他所愿燃断了绳索,亦烫伤了他的双手。
他顾不上疼痛,慌忙解开了双足的束缚。
便是这时候,袁大官人缓过气来了,马上冲到了他跟前。
他发疯了似地拔.出蜡烛往袁大官人身上捅,举起烛台,用其上的尖钉往袁大官人心口扎,提了花瓶往袁大官人头上砸……
直到袁大官人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面上,身后尽是鲜血,他才收手。
少时,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口,透过窗缝向外望去。
外头一个人也没有,难怪袁大官人哀叫连天都无人理会。
显然,袁大官人自以为胜券在握,以免下人打扰了自己的雅兴,不让下人守着。
他立刻溜了出去,想了想,折返回去,在袁大官人的房间放了一把火。
然后,他躲于暗处,待火势起来,所有人都救火去了,方才下了暗室,将自己的同伴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