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北时既无奈且甜蜜。
年知夏得寸进尺地将自己换下的那身衣衫上的腰带取了过来,绑在了傅北时的腰身上。
傅北时一身玄色,而他这根腰带却是藕荷色的,格外扎眼。
傅北时并无异议,由着年知夏去了。
年知夏洗尽面上的铅华后,紧张地问傅北时:“如何?”
年知夏男扮女装之时夭桃秾李,眼下恢复了男装则是清隽过人。
傅北时陡然忆起年知秋,他初见年知秋,年知秋便是女扮男装,虽然看起来与年知夏别无二致,他却觉得年知夏更合他的心意。
于是,他由衷地夸赞道:“待你及冠,怕是会迷得全京城未出阁的姑娘家晕头转向。”
“当真?”年知夏抬手勾住了傅北时的后颈,“是否能迷得北时哥哥晕头转向?”
我早已将自己的三魂七魄悉数献予你了。
傅北时面上不置一词,拨开年知夏的手,为年知夏戴上面具,便径直走了出去。
年知夏赶忙跟上了傅北时。
远远地,他便瞧见了大片大片的火树银花。
行至灯会,人头攒动,他趁机牵了傅北时的手。
见傅北时不解地望向他,他义正辞严地道:“万一走散了,便不好了。”
傅北时不置可否地道:“原来如此。”
年知夏便牵着傅北时的手,迤迤然地逛着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