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舍不得伤北时哥哥分毫,我只消北时哥哥能偶尔记起我,便心满意足了。”年知夏发问道,“知秋,你当时被北时哥哥抓住了,定然很害怕罢?”
年知秋回忆道:“对,我很害怕,我还向那傅北时投怀送抱了,只为了求那傅北时放我们一马。”
“投怀送抱?”年知夏从未听傅北时提起过此事,“北时哥哥碰你了?”
难不成傅北时瞧来禁欲,其实来者不拒?
年知秋摇首道:“并没有。那傅北时反复无常,要我吻他,却又反悔了,要我将衣衫褪下,我依言而行,褪得只余下肚兜之时,他却又要我将衣衫穿上。”
年知夏松了口气:“姑娘家的贞.操紧要得很,可不能随随便便被人取了去。”
与此同时,他心生疑窦:北时哥哥为何要这么做?好像是在确认些甚么?
假设北时哥哥一早便心悦于我,抓到知秋后,纠结于自己是否断袖,进而提出要知秋吻他,又要知秋褪下衣衫,临了,却发现知秋虽是女子,但惟有我能勾引北时哥哥的欲.念,如此,整件事便合理了。
但这个假设根本不可能成立罢?
定是我自作多情了。
北时哥哥这般做必定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