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傅北时特意去了一趟衙门,亮明身份后,见了县令,请县令照顾年家人,以确保年家人的安全。
第三日,晨曦初露,傅北时凝视着年知夏,嗓子眼挤满了千言万语。
年知夏睡得并不安稳,一感受到傅北时的视线便掀开了眼帘,随即被傅北时覆住了唇瓣。
傅北时吻得格外缠.绵,在年知夏唇上辗转了一番后,便潜入了年知夏已然松懈的唇瓣。
而后,他以舌尖一颗又一颗地轻扫着年知夏的牙齿。
许久,他方才抵上了年知夏的舌面。
与此同时,年知夏摸索着将自己的十指嵌入了傅北时的指缝,紧紧一扣。
直到年知夏吐息不能,傅北时终是将自己的唇瓣与年知夏的唇瓣分开了。
但四片唇瓣之间密密麻麻地联结着银丝,傅北时倏然往后一退,这些银丝才逐一断开了。
年知夏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只拿含情的双目望了傅北时一眼,便阖上了双眼。
傅北时会意,复又低下首去,吻上了年知夏的额头,并从额头起,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向下而去。
吻至锁骨处,他瞧着年知夏悬挂于其上的玉佩道:“知夏是否只带走了这块玉佩?”
年知夏睁开双眼,调整好了自己的吐息后,方才回道:“嗯,我只带走了这块玉佩,我本来打算将其给元宵。但元宵变作了正月与十五,仅仅一块玉佩不足够了。”
傅北时将玉佩从年知夏颈上取了下来,旋即催动内息,利落地将这玉佩一分为二了。
年知夏不通武功,自是想不到这法子,他端详着玉佩道:“北时哥哥,还需要孔洞。”
傅北时便又用内息为两块玉佩各自打了孔洞,并将不久前还贴于年知夏颈上的红线亦分作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