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厮送来浴水后,他将面孔埋于傅北时的蝴蝶骨中央,与此同时, 左手搭于傅北时左肩, 右手从傅北时的后腰腰椎起, 一寸又一寸地爬到了傅北时的喉结处, 接着滑落至前腰,不紧不慢地扯下了衣带。
分明隔着层层绸缎, 傅北时却觉得年知夏的吐息业已浸透了他的皮肉。
他按住了年知夏的右手, 吐息不稳。
年知夏抽出右手, 剐蹭着傅北时的肌理,委屈巴巴地道:“北时哥哥不喜欢被我伺候么?”
傅北时否认道:“并非不喜欢。”
“并非不喜欢便是喜欢。”年知夏粲然笑道,“北时哥哥既然喜欢被我伺候着宽衣解带,只管享受便是了。”
傅北时无奈地道:“知夏,你勿要诱.惑我。”
年知夏控诉道:“我几时诱.惑北时哥哥了?北时哥哥实乃血口喷人。”
傅北时立即致歉道:“全数是我的不是,是我禁不住诱.惑,一旦被知夏亲近,便觉得知夏在诱.惑我。”
“确是北时哥哥的不是。”年知夏正色道,“北时哥哥合该任由我为所欲为作为补偿。”
傅北时拒绝不了,不得不颔首道:“全凭知夏处置。”
年知夏抿唇一笑:“北时哥哥不许动。”
而后,他便解尽了傅北时的衣衫,巡.睃着傅北时的身体,吹了个口哨,道:“好颜色。”
傅北时见年知夏一副登徒子做派,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知夏,莫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