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罢。”年知夏一面为傅北时解着嫁衣,一面怂恿道,“娘子快教教为夫何为‘玩火自焚’。”
“知夏……”傅北时尚未言罢,便被年知夏捂住了唇瓣,“娘子,唤我‘夫君’。”
年知夏喜欢被傅北时唤作“夫君”。
“夫君。”傅北时唤了一声后,翻身而上。
年知夏似笑非笑地抱怨道:“娘子好生粗.鲁。”
傅北时覆唇而下,他与年知夏分明饮了一样的酒,他却觉得从年知夏口腔中搜刮而来的酒更为香醇。
唇齿交织间,他解.尽了自己与年知夏的衣衫。
待年知夏被傅北时松开后,他气喘吁吁地划着傅北时的胸膛道:“娘子下次穿肚兜予为夫看可好?”
傅北时颔了颔首。
年知夏得寸进尺地道:“娘子下次在朝服中穿肚兜可好?”
傅北时又颔了颔首。
年知夏瞪了傅北时一眼:“娘子未免太过纵容为夫了。“
傅北时正色道:“我心悦于夫君,自当纵容夫君。”
年知夏双目发红,进而抬首吮.吸着傅北时的唇瓣,含含糊糊地道:“快.些令我‘玩火自焚’罢。”
久违的甜美近在咫尺,但傅北时并不舍得教年知夏出血,自是格外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