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煜将他拉到身边说道:“乐乐既然不喜欢为夫做状元,恐怕我只能在三鼎甲中屈居第三了。”

看到魏康乐询问的眼神,栗子煜解释道:“怪只怪你家夫君长的太过出众,此次科考之人怕是无人能及呀!”说到最后,又不正经起来。

魏康乐对他的厚脸皮已逐渐免疫,可听到这般自夸的话仍是十分震惊。

要知道,受前朝风气影响,当朝男子鲜有以容貌俊美为荣的。即便是爱娇爱俏的年纪,也不会拿容貌作比。

而越是外貌出众的男子,就越不喜他人的夸赞自己的容貌,就拿他自身来说,他还只是个哥儿,只因容貌出众了些,就曾被人暗中诟病。哪里想到自家这位竟是如此的清新脱俗呢?

夫夫两人又闲话半天,快到晚膳时,这才向正房走去,这一路上恭贺声不断,从上到下莫不是喜笑颜开,侯夫人更是大手一挥,月钱直接翻倍。

栗子煜看着周围人欢欣鼓舞的模样,忽然想到了范进中举的故事。

科举取士,得中进士要比举人更加艰难,全国各地的学子齐聚京城,可是三年也才只取三百人,竞争之大可想而知,也难怪会有乐极生悲之事。

接下来栗子煜又忙碌起来,送到侯府的各种邀他的拜帖不断,只是栗子煜早已打定了主意,他是要进工部的,对那些新科进士的文会是能推则推。

要知道他每日都忙得很,早起要去练功,上午温书备考,中午要陪媳妇散步,下午的时候还要去他们家的造纸作坊看看。

要说这栗子煜真是个能折腾的,荆川纸造好后,他又想着改良工艺,制造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