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怕被拒绝的不只有他,还有他!骆云轩望着逐渐从喧闹中抽离的大宅,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

骆云轩站在门口,看到对方上了飞行器这才转身回去,然后就看到他的雄父正守在宴会大厅的门口,看到他过来小跑几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他怎么说?”

安德烈似乎怕那个雄虫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后面的话就没有问出口。

骆云轩之前眼里的笑意还未消散,看到雄父表情中的那丝小心翼翼忽然又笑了出来,似乎雄父对自己也没有那么差劲。

安德烈很少看到他笑,先是有些诧异,接着心头就涌上深深的期待。

此时刚好有客人从身边经过,骆云轩现在还纯情的很,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安德列的话。

安德列可没有那些细腻心思,他现在就是一个为虫崽操碎了心的普通虫,看到骆云轩左看右看,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只觉得这崽可真要急死个虫,当下暴脾气也就上来了,“骆云轩,那个雄崽究竟是怎么说的?”

他现在就怕对方年纪小,没有见过骆云轩这样的军雌,一时新鲜,过了宴会转头就忘,要知道雄虫的花心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有时候年纪小的雄虫会更加恶劣,要知道他当年……

“打住,不能想!”

他当年眼瞎,说出来都是泪。

骆云轩看到雄父打了个哆嗦,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温度,奇怪地问了一句:“雄父,您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