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都给我画了很多了吗?”, 正在摆弄花瓶的栗子煜回过身来说道。

此时外面的阳光正好, 缕缕金芒罩在栗子煜的身后, 就像凭空出现了一道光门,将他衬托的好似不是凡人。向明洲满脸赞叹的看着, 煜哥的这副风采。自己一定要将他留在画布上。

向明洲说:“那怎么一样?之前的都是素描,这回我想画一幅油画。”

栗子煜将花瓶周围的花枝清理干净,走到他的身前, 捧住他的脸说:“洲洲告诉我, 你是不是预谋已久?”

向明洲感受着脸颊上的热度,轻轻地蹭了蹭,没有丝毫迟疑地承认了, “是啊!”他抬着眼看眼前的人,再次感慨,煜哥真的就像是从画中走出了的一样,既然如此, 他也要在把他封印到画里。

栗子煜被他的直率逗笑了,他干脆坐在床边, 将向明洲抱到腿上, 用唇挑逗着媳妇精致的耳朵, 语气含糊地说:“这样说来, 之前你画的那幅山景图不会是为了练手吧!”

向明洲被他突然的亲昵弄的心下有些慌乱,可还是乖乖地答道:“也不全是, 只不过很久没画了, 手有点生!”

向明洲想起那幅被父母带走的石丘坝山景图, 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要是早知道爸妈要来,那幅画我会画的更用心的!”

栗子煜看他努力强调的样子就想要逗逗他,“洲洲是想告诉我你不是重色的人吗?可是我很喜欢你把最好的留给我呢!”

“我,我不是。”说完向明洲就看到栗子煜的神情有些失落,又觉得这样说不太合适,就又补充道:“我自然是想要把最好的留给你的,可是也要给爸妈分些!”

栗子煜看他一副认真解释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样的事情上恶趣味,就像不要问“我和你的某某同时落到水里你救谁一样”,媳妇并不是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问的,也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在故意逗他,可他却仍然十分认真的回答了,对着这样的爱人,他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