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杨踏山醒来了,忙拉开了布帘子进来,要服侍杨踏山穿衣,没想到杨踏山一丝不挂,惊得她低呼了一声忙转过身去。
杨踏山急忙捂住两腿间因晨勃而高高飘扬的战旗:“你……你干嘛?”
“杏儿……杏儿服侍您穿衣服啊。”杏儿微微迟疑了一下,转过身,羞红着脸低着头走了进去,“少爷,杏儿是您的奴婢,以后都要贴身服侍您的。”说罢,杏儿拿过杨踏山的衣服裤子,服侍他穿衣。
杨踏山的红旗还没有倒,闭上眼默默运了一遍功,这才偃旗息鼓,总觉不好意思,背过身接过裤子自己穿上,这才让杏儿帮他穿衣服。
杏儿打来水服侍杨踏山洗漱,然后杨踏山出门练功,杏儿做早饭。杨踏山回来的时候,早饭已经香喷喷摆在了小饭桌上了。
吃罢早饭,杨踏山出去找活干,依旧是帮人家扛苦力打短工,这一天只找到了半天活,找活的人多,东家抠门,给的工钱很少,累得差点散架,才赚了六文钱。
随后十来天,杨踏山满城找事干,幸运的天能挣个十多文,不走运,闲逛一天也找不到一件事情干,空着手回来。
即使如此,这日子倒也还能维持。杨踏山眼看安定了下来,这天中午决定到田妮子家把自己的法医物证勘察箱拿回来,现在有家了,家里也有杏儿照看着。
杨踏山与杏儿说了一声之后,出门来到了田妮子家。
看门的家仆见一个粗布短衣的苦力要找少奶奶,本来不想搭理,可被杨踏山如电般目光一扫,吓了一跳,知道这个主不是善类,赶紧跑进去通报去了。
不一会,田妮子摇着团扇笑盈盈走了出来,一见杨踏山,眼里满是春色,团扇轻轻打了他一下:“杨兄弟,这么多天没见到你,俺还以为你把俺给忘了呢。快进来吧。”
“不了,东家嫂子,我是来拿箱子的,我找到住处了。”
“哦?真的?在哪呢?”
“就在西城。”
田妮子微微一愣:“那地方……”她本想说那地方是苦力贫民居住的,一想杨踏山现在也就是个苦力,不住那里怎么办?便改口道:“杨兄弟,要不……你还是住俺这里好了,你要觉得不好意思,俺也收你租金,你在那里付多少租金,就给俺多少,住俺这里,怎么都要舒坦一些啊,中不中?”说罢,眼光中满是企盼。
杨踏山想起龙旺那警惕的目光,心想住你这倒是肯定比那里强得多,但那龙旺肯定要象防贼一样防着自己,那多不自在。便拱手道:“多谢嫂子了,还是不了,请嫂子把箱子给我,我还要去找活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