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改。”
赵伯礼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叫他改掉放低姿态的想法。本来亲密无间的动作,梁远星却气得咬牙切齿:“怎么天天拿这件事威胁我?”
“不然你会听吗?”
“我还不够听话吗?”
“太听话了,都不敢拒绝我。”
仿佛为了证明这句话,赵伯礼的指尖在他脸上轻轻刮着,羽毛一样扫过,痒得他眉毛皱成一团,只能上手挠。
“你笑什么!!!”
“笑你。”
“……”
赵伯礼作恶多端的手指又开始碰他的耳钉,每点一下就牵起一阵消散不去的麻。
“干嘛啊?你以前不也戴过耳钉?”
“卓天阔的事不说清楚,也不能公开。”
“什么事情都没有啊……”
“他给你的专辑写了两首歌。第一张专辑,是你一辈子的标签。”
被赵伯礼盯一眼,没做坏事都会心虚。
梁远星心凉了半截,又为难又害怕,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还是只能软软地倒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