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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着,突传来了一些惨叫,似还有一些油炸香味,老仆闻着香味一看,吓的魂飞魄散。

不远处有数个阶下囚,身上带着枷锁,其中有些断头折臂,看起来非常恐怖,更上面庭院,有人置着火铛油镬,数人在油里炸着。

高坐在上面的河神翻着案卷,说:“将着犯人陈贵带上来。”

老仆一惊,这陈贵认识,与自己还算朋友,前几天病死了,就见着陈贵被提上去了,堂上的河神一拍响木:“陈贵,你冤报到了,你可知罪?自己报上,或可减罪!”

陈贵带着惊恐,连忙说:“河神老爷,冤枉,冤枉啊,我素有善名,根本没有做着坏事,小人实属冤枉啊。”

陈贵不肯改口。

冷面河神翻开了面前册子,冷冷:“陈贵,安吉府人,今年五十八岁,薄情寡义,沽名钓誉,做下恶事一百零八件,年初又纵马撞死一乞丐,阳寿削尽,今日河神庙中受审,陈贵,我说的有不对??”

“大人,我也曾做过好事,邻家寡妇,我就曾经多次照顾,都有所共睹。”听得这个,陈贵大声喊。

主簿将案卷一翻,冷声:“陈贵,两年前借照顾之名,暗中与之通奸,大人,我知罪了,大人我知罪了,我愿意将所有罪过全盘供出。”陈贵崩溃了,喊着。

“汝罪大恶极,不思悔过,当判油炸之刑,之后打入水牢,水刑一百年。”河神判决。

“河神大人,饶命。”陈贵连连求饶。

这时,鬼差齐呼,响声如雷,随即有个鬼差把陈贵抓到油镬前,这高达七尺,四周围着烧红的木炭,已烧得通红。

陈贵吓的颤抖着哀哭,欲逃无路,鬼差用左手抓住头发,右手握住脚踝,一把将陈贵抛进油镬里。

只听滋滋声不绝,陈贵在油中上下翻滚,皮肉都炸焦了,痛得钻心,老仆眼细,看见陈贵痛苦张开口,滚烫的油涌进嘴里,连五脏六腑也在煎炸,过了一顿饭时间,鬼差才用一个大叉子叉出这人,押了下去。

“李武!”河神又带上一人,这人全身颤抖。

“李武,你冤报到了,你可知罪!”河神一拍响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