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大也被冻得直哆嗦。

虽然脑海里也曾动过鱼死网破的念头，但是一想到对方那洪荒巨兽般击穿人意志的眼神和自信，以及聚煞鬼棺上源源不断覆盖四野的恐怖寒意，念头瞬间飞灰湮灭。

这种环境下，银尸完全发挥不出正常战力，只会沦为靶子。

“萧……宗主……能不能……给条活路。”

思忖再三，黄老大不断放低姿态，恳求萧雾饶命。

“不急。”

萧雾慢条斯理地瞥了一眼旁边八位鬼修，视若无睹道：“问你几个问题。”

“萧宗主请说。”

黄老大打了个颤，语速极快道：“只要是小的知道的，言无不尽。”

只要萧雾不出手灭掉他们，怎么都好。

“听说你曾是天尸道宗的长老，是少数掌握破法尸毒配方的人之一。”

“……”

黄老大面露苦涩之色。

破法尸毒是天尸道宗的秘方，也是他们发了毒誓绝对不能外传的东西，一旦开口泄露，必死无疑。

“这……”

“萧宗主见谅！我们得到配方的时候都下过毒誓……实在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