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在萧雾的帮助下，恍惚麻木如虚无一般的目光落到了萧雾的身上，绽放出一丝混沌的意志：

“你来了。”

巨灵族族长灵魂意志泛起微微波澜。

萧雾不无感叹地深深鞠躬：

“人族萧雾，见过巨灵族族长。”

“你是来收取本座的灵魂的？”

巨灵族族长知道萧雾的身份，也知道萧雾的能力。

萧雾沉默了。

收取灵魂，利用灵魂，这是对亡者的不敬。

面对巨灵族族长的诘问，萧雾沉默数息后方才抬起头来：“此战，巨灵族族群损失惨重，余下的族群也所剩不多，无法继承盟主之为位，按照万族联盟的传统，族长以为它们最终会是什么下场？”

“……”

巨灵族族长在萧雾不断聚合的力量下不断收拢魂体，凝聚出原本的轮廓，五官也渐渐清晰起来，只不过表情十分的苦涩和自嘲：“万族联盟，向来是培养有价值的族群，放弃没有价值的族群，如今本座陨落，巨灵族十不存一，即便留下那么些碎星级修为的强者，估计也会慢慢沦落成万族联盟的底层。”

“人族可以帮助巨灵族，将巨灵族迁入人族族地，得到九族联盟的共同庇护，帮助巨灵族继续延续血脉，重获荣光。”

“当真？！”

巨灵族族长虽然身死，但是对族群的牵挂依旧，闻言灵魂顿时剧烈地波动起来。

“条件就是，族长把自己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