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也用了,却完全没有效果。
她似乎,对抑制剂不感冒。
脑海中一遍遍的闪过舒双白那傲然的模样,更是想让她像往常那般咬自己的后颈。
她这是怎么了?
想起舒双白易感期的模样,眼中满是郁结的哑火和对她的眷恋,而如今的自己,竟然也走到了这一步。
她料到自己会分化,却没料到,分化后的自己,这么需要舒双白。
怎么可能?
强撑着身子站起,喻若然摸索着抽屉里的抑制剂,不信邪的想要再试一次。
她以往从未用过抑制剂,怎么会对其免疫呢?
许是动作太过于用力和颤抖的缘故,抽屉连带着柜子倒下,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缩成了一团,往日的精致早已不复存在。
呻|吟声溢出。
几乎咬破了嘴唇,凌乱的长发糊在脸上,喻若然冷笑着扶着柜子起身。
她不信,她不是非舒双白不可。
从来不是!
拎着一件棕色风衣下楼,她跌跌撞撞的往路口走去。
既然抑制剂不管用,找一个Alpha临时标记总可以吧?
瞥见她的身影出现在马路上,又拦了一下出租离去,舒双白连忙发动埃尔法追了过去。
喻若然在一家酒吧门口下了车。
平日里,只有舒双白在的时候,她才回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的目的达成了,没必要装什么清纯。
理智尚存,她戴上帽子和口罩,确认不会被认出后,这才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