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了,这是舒茨杨第一次用如此激烈的语气和她说话。
几乎是命令式的。
舒双白听出几分端倪,也看到了他奇怪的脸色。
她微微皱眉,“你怎么了?”
“暂时死不了。”
缓了口气,舒茨杨压下了暴躁。
“我知道你在查舒家的生意,但你是查不到的,舒家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我能信任的只有你,明白吗?”
见他这般,舒双白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长久僵硬的父女关系又令她无比别扭。
“我送你去医院吧,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压你呢。”
挥挥手,舒茨杨撑着沙发背坐下了。
“不用,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只要你回来帮我,我轻松了,自然就能恢复了。”
明知道他在使苦肉计,舒双白依旧无法拒绝。
隔阂再深,那也是她父亲。
“早知道这样,你干嘛不和喻萌再生一个?我和然然都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也不喜欢,帮不上你。”
舒双白移开了目光,不敢看他。
深深叹息着,舒茨杨半仰着脑袋,一向精明的眼神竟痴迷了几分。
“你大概不会相信,我是真的爱你母亲。当年,我很同情喻萌母女,特别是若然,小小年纪的,就没了……”
他笑了笑,“唉,不说这个了。我知道你还有个演唱会,既然门票都售出了,别亏待了粉丝。等演唱会结束了,回来吧。”
“再说吧。”
出了舒家别墅的大门,舒双白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神情迷茫。
舒茨杨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不会麻烦她的。
她要放弃热爱的事业吗?
她盯着修长的指尖失神,直到埃尔法停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