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几桶血煞虫都倒入池子后,又有一名黑袍人从假山里走了出来,他戴着兜帽,将面遮盖住,看不清其身份。
黑袍人:“不错,数量足够了。”
守卫位问:“那大人何时开始炼丹?”
绥安眯眼,那人竟是炼丹师。
“若不想人尽皆知,还是待斩魔宗的人走后吧!”黑袍人刚说完,池子里有两只肥硕的血煞虫渐渐变成了虫干。
守卫见状,略担忧道:“可是这些血煞虫已经成熟,不能在空气中暴露太久。”
黑袍人摇摇头:“还是等等吧!”
绥安闻言,继续传音:“这黑袍人还挺谨慎,不过我总觉得这人阴森森的,比你还冷的感觉。”
澹藴挑眉:“我很冷?”
“对啊,上次差点冻死我。”
澹藴愣神,她缄默着。
其实,她的寒疾也是自己作出来的,是活该,是赎罪,亦是惩罚,她自己怎么受着都无所谓,确实不该拖累绥安。
澹藴传音道:“抱歉。”
绥安眨眼,还以为脑海里的声音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过了一会才回过神,回道:“你知道就好,要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了给你暖身,可是差点耗尽了灵力,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澹藴诧异女孩儿何时在她面前变得越来越放肆,但她却并不讨厌,反而想纵容下去,笑道:“嗯,应该的,那安儿想我该如何补偿?”
“很简单,陪我去陨仙秘境,我要去找魂珠,将神剑炼化成本命剑。”
澹藴沉默着,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