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藴觑眼,也是时候该困住魔珠了。那么此刻,至少将无人来扰。
“师尊,其实我有件事想同你说。”绥安红着脸,视线不敢去瞧对方。
澹藴想起来了,问:“是你刚刚说的,极有可能是别人借我的手杀了祁汐颜的事吗?”
“啊?”绥安刚鼓起勇气想和澹藴说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不知不觉变了,结果一听这个,她的思绪瞬间被扯远。
之前,她是因为不想澹藴总对祁汐颜的事自责,还连带着对绥安的愧疚,如今系统关机了,绥安要说出来,她却没有任何证据,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把系统的事说出来。
沉默半响,澹藴见她后颈上的瘀青褪去,便收回了手,道:“那段记忆我记不太清,我问过魔珠,祁汐颜有封印她的手段,没那么容易会被杀,当我清醒的时候,剑收不住,可我已经避过了要害,祁汐颜即便不躲,也不该……”
说到这里,澹藴顿了顿,又道:“现在想来,当时的情景确实怪异,仿佛有人故意引导我去杀祁汐颜,而这个人……”
“是我亲生父亲吗?”
二人之间忽然变得沉默,红岩山洞外还有呼啸声,即使在深洞里也能听得很清楚,澹藴轻轻叹气,似乎一下子将闷在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去:“原来你也猜到了。”
“我的师尊是天俞帝君,你长得很像他,他明知道我一直误会祁汐颜,却从来不解释,在他闭关之时,偏偏让我得知了祁汐颜的藏身之处,如今想来,这些巧合不过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绥安听完这些,忽然想到自己的阴阳灵心诀,如此逆天的功法,恐怕也是来自上界了,想来想去,她道:“阴阳灵心诀,该不会是天俞帝君给我的吧?”
澹藴沉眼:“若是如此……那他……无论想对你做什么,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那我这功法还要继续修炼吗?”
“要,如今你的妖鼎之身是瞒不住了,唯有靠此功法不断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轻易动手。”
“嗯,”罢了,走一步是一步。
澹藴的面色在漆黑的洞里也很白,绥安这才想起来,这段时间一直不见她人,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受伤:“师尊面色看起来不太好,是否有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