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右边,后方,都躲闪不及,前方无路,短刀飞驰而来,上方无门,砍刀在刺客的舞动下,汹涌而至。
吴潇洒看得真切,因为他的双眼已经布满了律,他突然一跃而起,拳头上凝结着一层牢不可破的律。他一拳轰在砍刀之上。
数道风刃,从左,从右,从吴潇洒的后方袭来,切开木墙,斩入房间,一一落在原本吴潇洒所处的那个地方。风刃斩在风刃上,吴潇洒跃起的下方形成一阵迅猛的乱流,刮得他得衣服猎猎作响。拳头和砍刀迸发出火光。刺客被震得借力顺势后翻,而那把原本进入到乱流里的短刀,此刻居然突兀改变了方向,随着凌乱的气流,舞动着,向着吴潇洒,流荡而去,根本无迹可寻,短刀就像任意的穿梭蜻蜓一般,最后一次改变方向后,突然加速刺入吴潇洒的咽喉,无数溅起的鲜血,随着满屋子的碎屑,在气流之中异样地舞动着,有一种说不出的诡谲凄美。最后随着空中一具尸体落下,气流散去,所有尘埃染上血红,缓缓落下,沾满一片狼藉。
吴潇洒睁开了双眼,死人是不会睁开双眼的,他并没有死,不仅如此,周围的一切都如同影片倒带般,回溯到刺客拔下中指,抽出砍刀那一刻。
原来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吴潇洒脑中的推演。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和他脑中推演出的简直一模一样,就连那些被震碎的木板,扬起的碎屑都以同样的姿态飘舞着。
——上面不行,那么下方呢?
吴潇洒心里想着,脚底发力,厚实的木板顿时粉碎,棕色的碎屑纷纷扬扬,充斥在屋内,让空气变得浑浊。
他落到下层的房间,头顶上方是凌乱的气流和卷动的尘埃。
刺客疑惑到:“你看破了我的招式?”
“没见过世面愣头小鬼,就只会大惊小怪。”吴潇洒挥了挥手,扬开眼前木屑。
“你如何看破?”刺客不依不饶地问。
“我算出来的。脑子好使的人,肯定可以长命百岁。能想出这种招式,你的脑子也不全是浆糊,可你要是想杀一个比你还聪阴的人,最好不要卖弄那点小聪阴。要么拿出压倒性的力量,要么趁现在逃之夭夭。”吴潇洒嬉皮笑脸说到。
“我一直以为你们不过是活在那群蜥蜴的保护下,今天才发现,你们才是他们所仰仗的武器,难怪我们大费周章,就连团长都出动了。”提到团长时,刺客的语气阴显透露出敬佩与骄傲之情。
吴潇洒:“我希望你口中的团长还活着。”
刺客:“你应该担心下你自己,或是那个即将要面对被称之为苍狼的人。”
吴潇洒:“他人死活又与我何干。”
刺客:“原来你们更加冷血。”。
吴潇洒:“有一百个人,就有一百种血。冷的,热的,臭的,香的,红的,黑的。你猜猜看我的血是什么样的?”
刺客瞪大眼睛说到:“我猜你的血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