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它又被那酸甜的古怪刺激得直呲牙。
一只烧鸭吃完,一筒果子酒也喝完,云不留就起身告辞了。
临走时,猴子朝后方吱吱叫了起来,又送了他两竹筒果子酒。
云不留也不知道这些猴子到底藏了多少果子酒,不过看起来储量应该不会少,毕竟这片果园这么大,是以他也不客气。
他想着,等秋天的时候,自己也来采几筐果子回去酿酒。
这漫山遍野的果子,采个几筐回去,完全没有问题。
到时甚至可以多采些,放到冰窖当中存储起来,到冬天时,要是拿出窖存的果子来请猴子品尝,估计它会被吓傻掉吧!
想到猴子那目瞪口呆的模样,云不留便忍不住想笑。
嗯,得给这猴子打造个金箍了,要不它那脑袋和脸都是毛,看起来反而有点光秃秃的感觉,一点都不帅。
他背着竹篓,哼着小曲,心里头想着一些无厘头的事情。
回到湖畔,云不留看了下小团子,见它没醒,便出门将两筒果子酒放到冰窖当中,然后开始继续挖掘打铁室。
吊脚楼下的母鹿,似乎已经渐渐适应自己的囚徒身份,变得安静了许多,小鹿崽则在离母鹿不远的草地里啃着青草。
傍晚时分,不到一天的时间,一个高有两米多,长四五米,深有三米左右的洞室便被他给挖出来了。
洞顶不是平的,而是斜向的,外高内低。
当云不留开始制作晚餐的时候,睡了一下午的小毛球,也终于从醉酒中苏醒过来,睁着大眼,茫然地看着四周。
直到鼻端闻到肉汤的香味,它才回过神来,然后跑进小竹楼,拎着它的专用小盆盆,跳到树墩上,等待云不留给它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