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皱了皱眉头,孙长利此人他也知道,是当年参与盗
窃龙骨的老贼孙老的儿子,不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的败家子,他怎会有这样的本事?
“那你为何咬定和孟爷有关?”
刘奎道:“我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消息还是有的,孟怀义
这段时间除了联系我,他还暗地里联系了孙长利,麟正堂案发
之后,孙长利就失踪了,不是他还有谁?”
从刘奎的这番话可以推断出,他也没有确切的证据。
许纯良问完之后,点了刘奎的昏睡穴,让这厮踏踏实实留
下睡个好觉,然后将保险柜里的现金一扫而光,料定刘奎醒后
也不敢报警,毕竟他这笔钱本身就来路不正,根本无法解释
楚。
许纯良今晚满载而归,刚回到住处,溥建打电话过来,他
刚刚陪着黄三爷从医院出来,目前正前往麟正堂,因为担心三
爷承受不住打击,所以给许纯良打了个电话,希望他能赶过去
开导一下黄老爷子。
许纯良能够理解溥建的担心,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身
衣服,出门再度前往麟正堂。
许纯良抵达麟正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溥建提前
来到大门前等他,这次被盗,保安队伍难逃其责,不过因为黄
家父子一个被警方叫去问话,一个受伤住院,所以还没有来得
及罪责,目前还是原来的队伍在负责安保,那帮人目后也在警
方的嫌疑范围内。
于敬向刘奎道道:“八爷一个人在瓷器展厅呢,我说想静
静,你担心我想是开,他过去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