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半天过去了,所谓的镇国强者并没有来临,反倒是府兵、百花卫缇营忽然接到了什么消息,慌慌张张的撤退了。
率领七千府兵前来的州牧武朝义,已经带领缇营的百花卫千户乔本山,满面惶恐的负荆跪在宋大人的营门外谢罪!
这一变故大约用了两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绵州。
范家老宅中,范百金专门钻进了自己的私人酒窖,把一坛九百年灵酒取了出来,吩咐家里的厨房随时准备,等大哥回来,他要为大哥接风洗尘。
可是左等右等,不见大哥被放回来,却等来了这个消息。
范家上下一片疑云笼罩,范清儿和四个哥哥一起前来:“二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百金感觉事情恐怕有了变故,他心里也有些慌,却还在安慰侄子侄女:“你们别着急,二叔先去打听一下消息。”
他带了几件重宝和大批的大额玉票急匆匆赶去了州城。
但是这一次,他接连吃了闭门羹。前几天还和他谈笑言欢的那些州府衙门的要员们,全都闭门不见,只让老仆挡驾:“我家老爷不在。”
“出去公干了,什么时间回来,我们做下人的也不知道。”
“范二爷不必等了,我家老爷这几天恐怕都不会回来的。”
范百利傻眼了,实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头雾水的不只是范家,东南钱库另外八家也是莫名其妙:宋征不是必死无疑吗,怎么会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整个绵州上下都向他臣服了?
他们多方打听也不得要领,恰在这个时候,之前他们中有人向朝廷中确认宋征危局的消息传回来了,四个字:一派胡言!
这让他们更加迷惘:究竟发生了什么?
范百金在州府打听不出来,心急火燎之下,又暗中将这些只拿钱不办事的州官们骂了一通狼心狗肺,然后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进了门他直奔密室,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枚珍贵的灵符,联络了对面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