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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样,他也觉得四奴可能是这世间最弱的镇国强者。

……

长孙节闭关了。

他不是真想闭关,而是因为之前把话说的太死,不管是面对茅长祖还是面对自己儿子,都感觉老脸火辣辣的。

他对儿子的“教导”成了笑话,对老友的“劝解”成了坑害。

所以左思右想,如何才能渡过这最尴尬的时光,只好闭关了。

茅长祖不觉得被坑了,但他知道在这样一场争斗之中,茅家肯定是亏了。他们表现的首鼠两端,不管是哪一方都不会在获胜后,和这样的人分享胜利。

这当然是他这个做家主的责任,是他犹豫不决导致的。但长孙节的“劝解”毫无疑问也起了作用。

烈家那些没见识没能力没出息的宗老们,又开始往烈北涛父兄那边跑了,比之前更加殷勤。

他们本来也就是一群没什么廉耻的老废物,有好处就上,有危险就跑,还指望他们能做出什么义气之举?

烈北涛已经考虑,是否要分家,出来自立门户。

……

西河郡,有庄园依山傍水,虽然位于官道之旁却十分清净,没有人敢来随意打扰。

范镇国回乡已经半个多月了,他是真的少小离家老大回。走的时候,他只是一个脉河境的小修士,在家中不受长兄待见,时刻提放他要分薄家产,再加上长嫂刻薄,整日介的指桑骂槐,嫌弃他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却修行无成,将来指望不上。

范镇国一怒而去七百年,长兄长嫂已经作古,如今的范家已经过去了十多代,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出过什么天资过人的修士,大都到了知命境就无法向前。

倒是他成就了镇国之位后,西河郡上下都会给范家一些面子,范家因此开枝散叶,成了地方上的一个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