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良靠在柱子上看着熟睡的许南禅。
睡姿有些不雅。
火光下,面容白净杂着些许粉嫩,吹弹可破,属实诱人。
他摇摇头,不能继续看了!
岂能乱我道心!
外面雨是停了,看样子火过些时候也要灭了。
谢温良担心她有些着凉,起身摸出一套自己的衣裳给她盖上,还瞅见了她嘴角的口水。
当真可爱。
谢温良正在感叹她在梦里吃些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了说话声。
“大哥,这有间庙,今个收成可是不好,咱就在这过个夜吧。”
“行吧,真他娘的晦气。今个那娘们可水灵了,那卷枪舌本事也是数一数二,也就便宜了张二虎那蠢驴,劫色也不给兄弟们享受享受。”
庙口早被谢温良用木柱给堵上了。
门外的人推了推,没能推开。
“他娘的,怪事。昨晚老子就在这睡的,还准备了生火的木头。”
“废物!没能上床,老子一肚子火,他娘的你还搞这一出?”
“大哥放心。”
随后便是兵器敲在门外的声音。
木门不堪重负,劈上两刀就已经豁出口。
谢温良握住了木剑,从两人大致的谈话里已经能看出是什么人了。
不是善客,那就杀!
他可不是仁慈的人,他在六岁那年流亡时便目睹过无数死亡,甚至有夫妻温锅烹饪自己的孩子吃。
如果只是仁慈,谢温良也活不到八岁见到剑老。
他六岁那年就杀过人。
甚至一点都没抓狂,其实脸上被溅满了鲜血,可是他坐在尸体旁边一脸平静。
那个人只是想吃了他,他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把刀递进了他的喉咙。
宰了他,但没有吃他的尸体。
木门又挨上两刀,咔嚓一声,一个大口子已经露出来了。
谢温良也就看到了门外两人。
面对面。
高一点的男子正举着刀,面目狰狞:“小子,你大爷的地盘,滚出去。”
可谢温良只是提着木剑缓缓走向门口。
旁边更矮一点的男子,脸上有一道疤,直接穿过了眉心,咧着嘴笑着。
“小子,大爷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把后面的姑娘乖乖献上,大爷倒是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原来他已经看到后面睡着的许南禅,流出了口水。
这小娘皮可比今个被劫的那姑娘更水灵!
简直都要滴出水来!
大个子不怀好意地笑:“这身段,爷爷可以玩上一年。”
“二狗子,宰了这小子,再细细说!”刀疤脸奸笑着说:“小娘皮,我会好好爱待你的。”
甚至咽了咽口水。
火恰好灭了。
刀疤脸还在笑:“二狗子,趁他病要他命!趁这小子看不见,咱上!”
可是没有人应答。
有些粘稠的液体就这样溅在他脸上的刀疤上,流进嘴间。
血腥味。
他有些颤抖的转身看向二狗子,而后突然趴在地上哀嚎起来:“饶命啊,大侠,小的永远不识泰山,放小的一命。”
甚至有股尿滋味,吓尿了。
一柄木剑正从后方插过二狗子的喉咙,鲜血四溅,硬生生的把他的头刻在门板上,剑尖穿过木门。
二狗子甚至不能出声痛叫。
一击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