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禅全当听不见,继续摆弄着手中的棋子。
父亲真的只会留下一枚白子?
“无尘啊,给他们卜上一签。”
三人同时看向无尘。
白衣和尚笑了笑:“小事啊,我佛不就是缘来缘去。”
本以为他会掏出签,无尘却只是大手一挥,雪白的袖袍便像白鸟的翅膀一样展开,裹住了不少正在落下的杏花,星星点点。
像是在雪地里开出了一朵朵粉色满天星。
胭脂色须一半月亮掺上三分粉黛才调和的出。
无尘却把手伸向了谢温良:“在我手心里这朵杏花有几瓣?”
“六?”谢温良朝着许南禅疯狂挑眉。
“不对哦,是七。”无尘随即说着:“六水七山,只是浮云多变。凡夫俗子,不可青山见我。”
许南禅仿佛明白了什么,点点头:“范羽住在山上?”
了尘当即伸手打断:“其中因果,不可云。谢温良既然无事,你们喝完这坛酒,便可出寺,每三年再来取一坛剩下的酒,便是咱们的缘分了。”
三年一坛,贫僧为此敲三年木鱼。
我佛有缘。
气氛好像有些冷,无尘也不再说话,继续扫着地。
了尘从怀中摸出两个小酒杯,示意可以喝了。
谢温良当即倒满。
突然发现,一坛酒只够两个酒杯,刚刚明明听到十分晃荡。
“只有这么多?”许南禅有些气。
无尘却摆摆手:“这也得看缘分,当真求不得,只有这么多。”
许南禅刚要发火。
谢温良却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随后,两人当着无尘的面一饮而尽。
四人和颜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