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绵绵见他点头,忍不住悲痛交加,捶胸顿足,“草,居然真的都被看到啦!难怪刚才精灵守卫兵们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
“我就说他们肯定是有话要对我说,可偏偏我示意他们说的时候,一个两个全都把眼睛挪开了,故作正常。肯定是我昨天发酒疯形象全无,把他们吓到了,他们才会不好意思跟我讲。”
云绵绵郁闷地将勺子放回到碗里,然后发泄般地将豆腐脑舀了一大半塞进嘴中,化悲愤为力量。
“早知道我就不该喝那么多的酒。”
“酒精果然是害人的东西。”
阿瑟克尔着云绵绵的碎碎念,满头雾水,“不是,绵绵,你昨天没有发酒疯呀。”
对阿瑟克尔来说,那根本就不算酒疯,那只是撒娇而已。
云绵绵不解地啊了一声,“不是你说的吗?可是如果我没有发酒疯,那你为什么沉默,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还点头承认了骑士团跟守卫兵们都看到了。”
阿瑟克尔:……
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云绵绵解释了。
总感觉好像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被扯的有些过于奇怪。
就在阿瑟克尔想要解释的时候,亚历山伯爵捂着额头,慢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到云绵绵的时候,大声地打了个招呼,“妹妹,早上好。”
云绵绵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哥哥,早上好!”
亚历山伯爵见她如此,还以为云绵绵是跟他一样,宿醉之后头痛欲裂,所以才没有精气神。
因此格外自责道,“哥哥昨天晚上应该看着你一点,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的,看看小脸都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