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赌技不行,把银子输光了,那是活该。
即便到时那个大势力很是不满,但也没有正当的借口向胡德深发难。
“贤弟啊,老哥明天正好有空闲,开赌局,算我一个。”
柴世宁闻言就是摆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那个王子不太好说话,他可能不会答应。”
“怎么,你想吃独食?”
胡德深立即就是沉下了脸来。
柴世宁犹豫片刻,终是变成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到时我帮老哥说几句好话,想来那个王子应该不介意多一个人来赌。”
胡德深这才满意的笑了。
柴世宁则是肉疼的在抽动嘴角。
看到他这副模样,胡德深心下得意。
又聊了几句,胡德深请柴世宁出去吃饭,二人离开了客栈。
柴世宁怏怏的,没有一点精神。
胡德深则是满脸的春风得意。
不过他却是没有看到,客栈三楼的一处窗户口,一个青年正透过木窗淡笑的望着他与柴世宁渐行渐远的背影。
不一会,这位异族青年带着随从,步出客栈,走进京城繁华的大街。
虽然天色已经渐黑,但京城并不宵禁,大街上仍然人流如织,许多店铺门前都是高高悬挂着耀眼的红灯笼,照的几条主干大街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