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碎了。

他又看向画中仙，一身白衣，仙意飘飘，似乎有点像杨戬？

只不过他所看见的杨戬是一身黑衣，隐有神威如岳的厚重之感。

那是一种身居高位的气质压迫，而不是面前的这种，充斥着缥缈仙意。

“他还要你做什么？”哪吒问。

“他想要我帮忙救出北海海眼镇压着的身体。”

“那北海海眼是天尊法旨，你不用理会他，将开天珠还给他，忘掉这些事情，封神人的人情，一旦欠下了，就是纠缠不休了，而且他是申公豹，商君的国师，抗击命运的失败者。”

“那你时日无多。”画中仙有些恼怒，他有些看不懂了，明明开天珠可以使用，承载那多出来的伟岸力量，为什么不用？

哪吒不语。

画中仙愤恨一甩衣袖，转身就走，挂在墙上的那张空白画卷随即自燃消失。

他走了。

“师傅”

“我不是你师傅，自始至终，那只是我一个念头下界，一个小念头，干扰不了主体。”哪吒闭目。

“喔”

江流看着手中的开天珠，对哪吒这话也不以为意，意料之中罢了。

他双眼闪过阴阳二气，哪吒以不要二手货来做理由，那就制造一个新鲜出炉的好了。

五行神光刷在了开天珠上，这颗封神之宝就被五行神光吞噬消失。

“你这是做什么？”哪吒皱眉。

“捏一个新的给你。”江流手闭合了又打开，五行神光化作了五颗球体盘旋环绕。

这是五行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