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太严苛了吧，少族长以渡劫初期实力能和他对战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

“就是！还是亲爹呢，也不知道让着些少族长！”

“你们知道什么！长老也是为了少族长好！毕竟玄天秘境的危险可不弱于大乘修士带来的危险，如果少族长连大乘修士都不怕，还会怕玄天秘境吗！”

......

众人议论纷纷，几位长老同样也在议论。

“瑞泽哥是不是太过了！”十七长老有些坐不住，“我要去看看清洛丫头！”

“你回来！”三长老喝住他，“瑞泽有分寸，你少去干涉！”

十七长老还是一脸不悦，“我不想和你们说！”他甩着袖袍就离开了演武堂。

“这个十七，可真是...”三长老摇摇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

“瑞泽确实有些操之过急，清洛如今才渡劫初期，硬扛他这么个大乘，也扛了这么久，实属不易。”二长老慢慢悠悠地道。

几位长老都眼里露出深思，并未再多说。

那边，许星落一路默不作声地回到院子，水瑞泽好笑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怎么，生气了？”

许星落摇头，“没有。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

“哟，还说没有！”水瑞泽伸出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灵力游走一圈后才微微颔首，“嗯，没什么大碍。”

许星落还是低着头不做声。

水瑞泽又道：“是不是觉得爹太狠了，不给你留面子？”

许星落摇头，有些沮丧地道：“不是。是我自己太以为是。”

水瑞泽略一思索便明白她的想法了。他取出灵茶，慢条斯理地泡好灵茶，倒好一杯给许星落道：“妞妞，你可知爹爹虽然是大乘初期，但我敢说同阶无敌，越阶也能一战！”

许星落抬眸看向他，不明白爹是何意。

水瑞泽给自己也倒上一杯，继续道：“你现在虽是渡劫初期修为，但我看得出来，只要你想进阶，随时都能进入渡劫中期。你为何不进阶呢？绝不可能是迷惑别人吧！想必你自己也清楚，你的修为增长太快，神识和心境也刚刚好配得上而已。”

“你可知道，神识和心境一定要高于修为，才是最佳。”水瑞泽指了指茶杯，“喝茶。”

许星落端起茶杯，小口小口轻抿。

水瑞泽也同样喝了一口茶，又道：“妞妞，你的身法和速度在同阶也许很快，没有破绽。可到了爹这个层面，看你就是漏洞百出，甚至我闭着眼都能找到你的轨迹。”

许星落心中一凛，喃喃道：“这就是因为大乘境界已经勘破“道”的原因吗？”

水瑞泽赞赏地点头，“没错，凡是大乘境界的修士，对道的理解就不像其他修为还停留在表面。毕竟这个时候的修为境界是离道最近的，也是为修出域打基础的时候。”

“对道的理解越深刻，越容易修出域。虽然目前似乎并没有人修出域，但很多人已经修出域的雏形。”水瑞泽道。

许星落慢慢回味着水瑞泽的话，忽然抬头道：“您刚才那虚幻的镜面就是吗？”

水瑞泽微微一笑，“正是。虚幻境，便是我的域。”

许星落喃喃道：“虚幻境？是幻境所化？”

水瑞泽抬手，水镜出现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