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竟然被燕啄了眼！”人鱼姥姥毫不在意伤口，冷冷看向小鱼，“小鱼，你真以为那个修士能救得了你！”

正在和土皓磊缠斗的小鱼微微抖了抖，土皓磊心里轻叹，嘴上却道：“你怎么会不相信姥姥，反而相信才见面没多久的人族修士呢！”

小鱼紧咬双唇没有说话，人鱼姥姥冷哼，“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竟然背叛我！小鱼，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让我泄愤！我让你看看那个男人眼里你到底算什么！”

话音落地后，小鱼突然跪倒在地，土皓磊便收回手站在一旁。

“啊，姥姥，饶了我吧！”小鱼疼得在地上无助地哀嚎。

此时半空中的木晨和杨宗明也同时停手看向下方。

木晨朝他嘲讽一笑飞到许星落身旁，而杨宗明却只是淡漠地看着小鱼，并不言语。

“如果你现在自断一

臂，我就放了小鱼，如何？”人鱼姥姥看着杨宗明道。

谁知杨宗明却道：“你要杀她便杀，何必多言！”

小鱼猛地抬头看向杨宗明，“你不是他，你不是他！说，你到底是谁！”

杨宗明轻笑一声，“我一直都是这样，怪你自己傻罢了！”说完他弹出一缕灵力直击小鱼丹田，在众人来不及阻止时，小鱼已经倒地身亡。

“现在该你们了！”杨宗明看着他们几人道，“许仙子，我本来还想和你好好相处一段时间，毕竟以你的修为和水家的背景，让我们灵霄宫再进一步还是可以的，可惜啊，你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

许星落冷冷地看向他，“你是林掌门吧！如此煞费苦心培养一个灵体，就是为了姥姥的一身精血吧！”

“哈哈哈哈”杨宗明放声大笑，“果然是水瑞泽和水玲珑的女儿，比那两个傻瓜聪明多了！不错不错，不过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许星落淡淡地道：“刚才！”

“刚才？”杨宗明，不，应该是林掌门仔细回想了一番，并没发现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于是便虚心道：“许仙子可否告知一二？”

许星落却转头看着人鱼姥姥的心口和越来越苍白的脸，抬眸问道：“刚才小鱼是用的什么法器来刺姥姥？”

“那个啊，当然是人鱼族的死对头鲛鱼族的心头刺了！”林掌门好心地道，“人鱼姥姥，您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浑身发冷，血流不止？哦，对了对了，你千万别动灵力哦，那样只会让你死得更快呢！要知道，一条死鱼对我可没什么用处啊！”

人鱼姥姥双拳紧握，“呵呵，本姥姥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既然左右都是一死，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刚才那玉牌里的影像可是真的？”

“当然！”林掌门很爽快地就点头道，“其实我也不算骗你，我灵霄宫确实和玄天有些渊源，只不过嘛，不是什么善缘而已！”

人鱼姥姥点头，“这么说来，如今人鱼族只剩下我一个？玄天是真的在保护我？”

“啧啧啧，所以我说，女人啊，不管修为是强大还是低微，总喜欢问这种问题！人鱼姥姥啊，玄天是保护你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总归困了你这么多年，啧啧，无尽的岁月里只有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度过，你不恨他吗？不想杀了他吗？”林掌门蛊惑道。

“呵呵，小子，想蛊惑姥姥我，你还嫩了点！”人鱼姥姥轻笑，“不过你也说得对，不管怎么样，我族已经被灭了，玄天保护我也好，困我也罢。如今什么都没了！”

“哎，你这么想就对了！是不是觉得自己也该死了？”林掌门再次点头道，“其实反正都要死，不如死得其所。你把自己安心交给我，我稍微加工炼制一下，说不定你还能活下来。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记忆都给你留着，让你好歹有点念想，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