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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李尘还曾笑话他骚包,硬是把一件普通衣服的底子加持如此多的阵道效果,这钱怕是没得少花。

不过还真别说,平常乌丁穿起此衣,倒也人模狗样,难怪走到八角堡就能立刻被钱万利待为贵宾,忽悠着来对付他们。

当时乌丁就言:“小老弟,这就是你不懂了,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年头出门在外,你若不穿好点儿,别人怎知你高低!”

“大家同样都是炼气修士,凭什么让别人高看你一眼,还不就是这些表面功夫?”

“你不骚包,你也不要穿偃者法衣啊!”

如今这表面功夫到了别人手里,李尘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究竟怎么回事?”

李尘向前走了几步,又再仔细观察,再次确认,这件“羽服”的确是乌丁的。

因为他在此衣的下摆看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刀口,那正是当初还在八角堡时,自己的战斗傀儡所划伤。

乌丁嫌缝补起来难看,索性在另外一边同样的位置也开了个小口,自己裁改成如今这般的模样,这点儿改制,对东胜洲之人而言,不过小菜一碟。

穿着老乌“羽服”的是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年纪大概在三四十岁之间,身边跟着两名小弟模样的喽啰,大摇大摆,招摇过市。

李尘曾在八角堡生活过三年,一看就知这是街面上的人物,大概是地煞门外围成员一类的坐地虎。

李尘心中微动,寻了个无人注意的角落,以摄形画皮之法祭运法力,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变化成为一名大众面孔的中年散修。

然后,他身上法衣道纹流溢,如同活动起来,不一会儿,整个身躯便淡薄起来,渐渐消隐于原地。

李尘走出角落,还能看见那三人的身影,连忙跟了上去。

他现在已经利用法衣隐去身形,也不好再走街道,免得别人看不见自己,直直撞上来,索性一跃而起,如同大鸟向前滑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