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定主意下次不帮五条悟治疗了。

“你们接下来要去哪？”

五条悟：“去约会！”

千澄拍了一下他的头：“是去执行任务！态度给我放端正。”

五条悟眨眨眼，转向硝子又用正经的表情来了一遍：“硝子，我们要去埼玉祓除特级咒灵啦，要给你带特产吗？”

硝子懒得理他，将五条悟赶了出去。

虽然，千澄也被这家伙抱起来一起带走了。想到临走时千澄像是被恶龙掳走的公主一般求救的目光，硝子叹了口气，又忍不住为好友高兴。

总算是走出去了啊。

有的人死了，但世界还在照样前进。

硝子看着千澄和五条将夏油杰的尸体带回来，安葬在了能看见海的悬崖公墓。

硝子被千澄和五条拉着约好一起改革咒术界。他们都无法理解夏油想要创造只有咒术师世界的想法，但这不妨碍他们从另一个方向努力让世界变得更好。老橘子烂到透了，那就推翻掉重来。

时间日复一日地流动，所有的阴霾都好像被吹散了。

平安夜。

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夏油杰死于平安夜。

他是五条悟的挚友。

是千澄感情深厚的幼驯染。

也是被他们联手杀死的同学。

从公墓里出来后，五条悟就察觉到女孩子心情不太好。

他同样不好受，但是，两个人里只要有一个人难过就够了。他必须变成不难过的那一个，所以他带着千澄去吃甜品，去漫步放松，去购物，在她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后，五条悟拉着她像普通的恋人一样跑去商店街最大的圣诞树下。

他将千澄的手放在自己口袋里，解下自己的围巾将两个人一圈一圈地系在一起。

然后五条猫猫弯下腰，低头去抵着对方的额头，蹭蹭女孩子的鼻尖，比起调情更像是嬉戏打闹。

“戚风！戚风。”

在千澄猝不及防间，他隔着一片落下来的雪花亲上了她，将冰冰凉的温度透过交缠的唇齿渡了过来。

甜的像是奶霜。

时间仿佛停留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