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是要死要活?”
“师父饶命!”
“哼!你害人母女,又想混入仙门,真是胆大妄为!”
“小女也是无奈……”
“罢了,老夫也是脾气不好!你从此以后改名女魃,勤修善行!”
“多谢师父!”
“之所谓,达观之士无哀乐,随心而安有天地。而说法容易,却难以践行啊!不过,那个小子虽有诸多不堪,却也顺遂自如,方寸不乱,喜怒由心,境界自成!”
……
这是一片寂静的峡谷,远处青山叠嶂,近处草木茂盛,四周景色优美。
而峡谷一侧的古木掩映之下,有个隐秘的洞口。
便于此时,十余道人影陆续走出洞口,却没有远去,而是在树林中驻足等待。
上官剑、上官巧儿、上官熊、上官吕与田奇站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安;扁泉、黑玄、黄谷里、洪远山四人另外凑成一群,华如仙、孔滨与牧羊则是成了伙伴。而无论彼此,均在回头张望。
大伙儿在等待一个人,等待着一个曾被轻视,或是憎恨,而如今又叫人畏惧的人。
无咎慢慢走出了洞口,神色有些茫然。
眼前并非大漠黄天荡,这是什么地方?
无咎禁不住踉跄了下,后退两步,回头吐出一口淤血。而狭窄阴暗的山洞内,又是一阵光芒闪烁,随即冒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上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