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获释了?不用挨打,也不用担心送命了?
阿世暗暗窃喜,落地刹那,举着纳物戒子虚晃一下,瞬即抓出几张符箓便要祭出。
却见无咎从头顶飞掠而过,好像早有所料,竟呲牙一乐,挥手便是一把短剑狠狠扎下。
阿世蓦然一惊,拼命躲闪,为时已晚,护体灵力“喀嚓”破碎,一把短剑穿透大腿而“砰”的扎在坚硬的地上。他疼得“嗷嗷”惨叫,旋即手上一空,戒子飞走,而抢了戒指的人影,已快如鬼魅消失在另一块大石头背后。
与之瞬间,又一道人影落在面前。
“嗷嗷……长老……”
阿世瘫坐在地,仰望巴牛长老,惨叫声断续,满脸的痛不欲生。
一把尺余长的短剑,将大腿穿透了一个血窟窿,并插入坚石三寸,俨然是将他钉在地上。这该多狠的手段,差点废了他的一条腿啊!
巴牛看着阿世的惨状,一张赤红的面皮透着异样的血色。他不予多说,伸手拔起短剑“当啷”扔在一旁。
阿世的大腿顿时血喷如注,他不禁又是惨叫:“啊——”
巴牛的火气难耐,叱道:“料理伤势……”
而话语声未落,远处再次传来两声惨叫:“啊……啊……”
巴牛脸色一变,禁不住闭上双眼。
不用多看,石臼与阿果,正要迂回拦截,却分别遭到了偷袭。一个被短剑扎透了肩胛,一个被短剑刺透了胸口,虽然没有致命,却已双双倒在地上而挣扎不起。
仅稍稍耽搁,形势逆转。
而那偷袭之人,终于不再逃窜,还频频招手,一个劲地呼唤:“巴牛,本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