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山与兄弟们在甲板上四处查看,很是兴奋。
而韦春花则是陪着无咎站在船楼上,示意道:“即日起,这条海船便为无先生所有,南来北往,纵横驰骋,任你随意!”
“嘿,本先生的船?”
无咎咧嘴笑着,摇头道:“没人懂得驾船啊,除非……”
“老身自有主张,稍候半日!”
韦春花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没忘了带着韦柏,旋即钻入甲板而双双失去了身影。
韦合在船楼上铺上褥子,搬来木几,又拎来几坛子酒,请先生饮酒观海,然后乐呵呵地跑到甲板上,忙着招呼广山等人,俨然便是一个称职的管家。
无咎倚着木几盘膝而坐,并未忙着饮酒,而是打量着船上的动静以及不远处的孤岛,嘴角挂着一抹莫名的笑意。
留着海船,当然不是为了捕鱼。
依韦春花说来,一行十六人,过于醒目,难以遮掩行迹,尤其是月族的汉子们,均为粗壮高大之辈,不免惹人猜疑而节外生枝。而有了海船,十二银甲卫则成了船夫。四位修仙高手,便可化身随船的供奉。如此一行,即使前往南叶岛,亦能掩人耳目,免去诸多麻烦。纵有不测,分散相聚自如。若再不济,至少海上也有个落脚之处。
总而言之,有了海船,好处多多,而其中的弊端也浅而易见,总不能这般飘在海上。
而韦春花乃是阵法高手,自有弥补的手段……
正午时分,日光明媚,兄弟们吃饱喝足了之后,躺在甲板上吹着海风打着鼾睡。
无咎依然坐在船楼上,只是身旁多了广山与韦合。
“先生,你我再饮一坛!”
广山抱着酒坛子,敞着胸怀,瞪着双眼,显然是兴致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