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你先是借酒非礼,如今再次欺负灵儿,将我二人置于何地?”
“你如此胆大妄为,是否要逼我兄弟翻脸?”
“哼,且放手一搏,未必收拾不了你……”
这是要动手打架的阵势!
“没有……”
无咎急于否认,又自知理亏,只得又拱手赔礼,辩解道:“醉酒之人,最是无德,纵有放浪,也在所难免。两位何必与我一般见识呢,嘿!”
千错万错,都是醉酒的错。而既然酒醉成了借口,不妨借用到底。
“而此前真是醉了,醉的人事不省。两位倘若不信,且看——”
无咎抬手指向头顶的玉冠,示意道:“灵儿送我玉冠呢,我却酣醉而浑然不晓,醒来被她吓了一跳,正为两位兄长撞见。而宿醉未醒,方才又言语误会,奈何……”
戊名看了眼韦尚,转而哼道:“依此说来,你是宿醉方醒?”
“醒了,刚刚醒来,嘿嘿!”
无咎拱起双手,牵强笑道:“我与两位兄长赔罪,与灵儿赔罪……”
“不必了!”
戊名抬手拒绝,沉声道:“从此以后,切勿纠缠灵儿,你我再无交集,望你好自为之!”
“两位……”
无咎的话未出口,峰顶上只剩下他独自一人。看着戊名与韦尚的离去,他讪讪一笑:“嘿……”
笑的尴尬,也笑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