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括那件事对他打击不小,但因为父亲那笔赔款更重要,许甘之转而将全副精力放在了赚钱上面。
除却正常的医院实习和上课之外,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用来兼职。
晚间还接些翻译件,千字150-400不等,常常是熬夜两三晚上也就得个千百块钱。
如此连轴转了几天,他大白天的走路都打漂。
例行的全院代表会议结束后,容炎从后赶上来凑到许甘之身边,“小师弟,你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啊?”
许甘之连话都不想搭,只木木的往前走。
眼看前面有个人过来他也不带躲的,容炎忙不迭拦住了他,“唉唉,你这不是睁着眼都能睡着吧?”
本来就没睡够,再听着容炎在自己耳边呱噪,许甘之脾气跟着有些大,打开了他搁在自己肩头的手,“你没完没了了,这不是还有段距离呢。”
容炎甩了甩手,一脸痛惜,“小师弟,你这是吃枪药了吧?”
许甘之看了他一眼,“打伤了?要不去骨伤看看?”
容炎挥手,“那不能够,大老爷们哪能这么娇贵。”
看着许甘之神色依然肃穆,容炎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调调,“老实说我最近听到好多传言,你很缺钱吗?”
“……”触到重点,许甘之沉默了。
容炎摇了摇头,扶着他肩膀道:“别总是拒人千里之外,该求人的时候就张张嘴,甭管谁在世,总会遇到个麻烦事的。”
虽然受了容炎一番劝导,许甘之终究还是没有把父亲的事说出来。
再苦再累,他也不想麻烦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