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断了,钱却清不了。因为父亲的事,他替他还了外面那十几万的债。
但他的存款连个零头都不到。
闭了眼,胸腔中情绪涌动,但眼角依然一点湿意也无。
等待签证出来的时候,许甘之接到陶醉的电话。
骆雨萱已经进入孕后期,情绪不稳定,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假象,但陶醉毕竟吃穿都是在骆家,也得小心陪着。
他抽不出时间来送许甘之,于是在许甘之出发的前一天,让他过去。
许甘之准备回来时却碰上大暴雨,一时走不了就只能住下。
许甘之本身就有些择床,再加上最近睡眠质量欠佳。
半夜睡不着出来游荡的时候,在二楼转角的小酒吧看到了骆亚忱在自斟自饮。
骆亚忱,骆雨萱的哥哥。
他朝他开口,“不喝一杯吗?”
许甘之怔了怔,摇了摇头:“谢谢骆先生,不了。”
他听而未闻,坚持着倒了杯酒递过来。
“我,其实酒品不太好。”许甘之略有些头疼的接过了高脚水晶杯。
“怎么个不好法?”骆亚忱显是很感兴趣,斜倚在胡桃木的吧台面上,闲适的望着他。
许甘之望着酒杯若有所思道:“可能,会说很多平时不敢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