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就是当初说我父亲可能会在江夏遇袭的那位神人,是吧?”
金智妮似乎并不介意徐华彪那个说不清是嘲笑,还是微笑的笑容,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神人可不敢当,我就是个普通人。”
“先生不用客气,我又不是要你来说我以后会怎么样,我就只是好奇,先生你既然看到了父亲会受伤,为什么不多帮他一下呢?”
“没法帮啊!我又不可能跟着他来庐江。”徐华彪笑着两手一摊,“有些事……嗯。”
“这样吗?先生为什么不能来庐江呢?”
“……”
自己是不是打开了一个十万个为什么啊?
徐华彪忽然觉得自己对于打发小孩子好像没什么本领。
安宥真是,这个金智妮,也是。
“那……先生,你有没有学生啊?”
“……学生?”
“是啊!如果先生有一位学生在这里,是不是能多帮帮我们啊?”
“……我这点本事,还是别收徒了……啊!二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
徐华彪一愣。
金智妮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他跪下了。
“师父在上,徒儿给你磕头了!”
金智妮也不跟徐华彪讲道理,直接咚咚咚的,就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很有诚意。
当她抬头的时候,额头上一片通红,好像都要破了。
“……你这是做什么啊?”
徐华彪有点荒唐的笑了。
“嗯,我现在是先生您的徒儿了哦!先生你……可要多帮帮我父亲,还有姐姐哦!”
“……你这一套哪儿学的!”
“东……啊!是我自己想的!我想拜先生为师。先生礼都受了,不能反悔哦!”
“东永裴是吧……”徐华彪有点无语的,狠狠的咬了咬牙。
特么的,自己回去就去铸一个铜雀埋在邺城外面。
“啊!没有!跟东永裴哥哥没有关系的!”
“……”
“师父,你可要认账哦!我是你的学生。”金智妮一脸认真的看着徐华彪。
唉,来自小萝莉的凝视……
要了命了。
徐华彪实在是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