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刚才狼狈逃跑的那几步路,仿佛真不会武功。
难道这纨绔在御书房能抵挡他的全力一刀,真是纸甲的功劳?
不,还要再试一试!
高峰再次暴起,手里的偃月刀,挥出了比之前更强大的力量,他想一刀解决了碍事的侍卫,再迫谢勋出手。
砰~
山崩地裂般。
真气暴涨,四溢,飞沙走石。
镇国公府的侍卫和小厮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敌对派的暗人都不敢睁眼。
高峰双目陡然瞠大。
这侍卫竟是内功高手!
噗,高峰一口血没压住,喷了出来,倒退三大步,才勉强站稳。
九碗讥诮地勾起唇角。
你一人,打我和世子爷两个,你能赢才怪!
其实,谢勋一人打高峰也能赢,只他不方便出手,便借助九碗之手。
那把偃月刀一出,谢勋便笑了。
高峰是狗皇帝手里的刀,不知道帮狗皇帝做了多少肮脏事。自从在茶楼听壁角,知道高峰参与谋害谢家军,谢勋就想收拾他了。只是苦无机会,今晚他却主动送上门来。
谢勋岂会轻饶了他?
九碗的刀加上他的憋死你大法,此刻,高峰的五脏六腑应该都被震碎了吧?
就算他还活着,也是个废人了。
谢勋装模作样地从九碗背后探出头,大声喝骂,“大胆贼子,竟敢刺杀本世子。来人,给本世子剁碎了,丢去喂狗!”
谢勋一声令下,那些被震飞的侍卫都爬起来,拔出佩刀,要合围。
高峰哪里敢再停留,拖着偃月刀,运气想逃,只堪堪提起真气,噗噗,连吐两口血,内脏碎裂了般剧痛难忍。
他方知自己受伤有多重,若再运气,只怕几十年的武艺毁之殆尽。
他更不能被镇国公府的人捉住!
刺杀朝廷命官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被当场抓住,皇帝也救不了他。
高峰闭了闭眼,强提真气,纵身跃入夜色中,连偃月刀也丢了。
镇国公府的侍卫本就受了伤,自然追不上。谢勋装模作样地让侍卫在乌衣巷的四周搜寻一番,才骂骂咧咧地坐上马车,返回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