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打板子五十嘛。等臣女说完要说的话,就去领罚。”
司文静语气镇定,仿佛完全不把五十板子放在眼里。
实际她也确实不怕那五十大板。一来她从小练武,抗打,二来,她有羽林卫大统领的父亲做靠山,料定宫里的人,都不敢真下狠手打她。
最终那五十板子也就是应应景而已,她怕毛啊?
皇帝暗暗头疼,不是说司文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看这样子,不傻嘛!
“你要说什么?”皇帝语气硬邦邦的。
司文静向前膝行两步,“皇上,臣女虽然在宫门口撒泼,可臣女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这是对朕表忠心?皇帝虽然不相信一个小娘子的忠心,到底还是缓和了脸色,“然后呢?”
看皇帝神色趋于缓和,司文静胆子愈发大了。
“皇上,您要文文赶紧成亲,不就是怕文文和谢家人牵扯,或是嫁了不该嫁的人,影响了皇上的大计嘛。要是为这个,文文一辈子不嫁人,岂不是更好?”
啊?皇帝瞠目,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个正是适婚年龄的小娘子竟然扬言终生不嫁!
“皇上,千万别听这孽障胡说八道!”
司寇急冲而入。
他本来在门外等着宣召,听到女儿的大放厥词,他再忍不住了。
“孽障,还不快跟皇上告罪!”
司文静倔强地别过脸,“我才没有胡说八道。我不要随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与其那样,不如终生不嫁!”
司寇急的白了脸,咚的跪下,额头触地,“皇上,文文疯了,您别信她的。”
皇帝缓缓地捻着短须。他在权衡司文静终生不嫁的利弊。司文静一直不嫁人似乎对他更有利。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司寇会为了女婿而背叛他这个皇帝。
虽说余氏已经是一条被驯服的狗,可还有一句话,狗急跳墙,到底不如干脆不给狗安上獠牙。
“司文静,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嫁给余昂和终生不嫁,你选哪个?”
“嫁给余昂!”
“终生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