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夏侯紫月话很少,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吃相十分斯文,显现出良好的教养。
从她身上也看不出她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对此,夏侯明给白牧野做出了解释。
“她这病,最初的时候,大概两个月发作一次,每一次都只是沉睡,大概睡个两三天。但到后来,这个时间越来越短,沉睡时间越来越长。”
“最近这段时间,大概两天发作一次,每次要沉睡六七天才能醒过来。今天是她醒来的第二天,如果没有意外,明天她又会陷入到沉睡中。”
夏侯明的语气有些低沉,看向女儿的目光中充满爱怜,叹息道:“我请教过懂行的人,说如果什么时候她每次醒来之后不超过半天就再次陷入沉睡,那么……”
夏侯明没往下说,但白牧野明白了。
真到了那时候,估计夏侯紫月也就彻底没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白牧野问道。
“三年前,具体的时间,应该是三年零两个月又三天。”
夏侯明表情看似平静,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充满萧索味道。
“知道施术的人是谁吗?”白牧野看了一眼夏侯紫月,然后微微皱眉。
他讨厌这种殃及家人的做法。
哪怕夏侯紫月从小到大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染血的都是充满罪恶的,但那不是她能选择的。
有本事就冲着夏侯明去啊!
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