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撑着床铺艰难坐起,沈昱来到卧室隔壁的复健室,做起了复健训练。
他对于时间观念的严苛要求,正如他对“贞洁”近乎病态的执着。
谁也不知道他这股病态从何而来。
只知道的是,他身边很少有在身心和精神层面都保持纯洁的人。
要么在大染缸浸染出一身的圆滑油条,要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之前那个小明星。
即便有,也蠢到让他不忍直视,矫情得让他犯恶心,况且没几个长相合他意。
浮浮沉沉二十多年,从来没想过能有人入了他眼,歇了心思后,不想横遭祸事。
又读了半年的经书,原本是为闲暇打发时间,未料佛祖待他不薄。
竟送了他一个小观音到他身边。
一眼望过去他就知道,绝对没有人碰过叶生,很干净,甚至自渎行为都是他能料想的少。
仿佛未历人事的赤子,稀世珍宝。
其他方面暂且不提,即使叶生有不如他意的品行,看在叶生的相貌上,他也能暂时忍耐再行调教。
只这两点能满足他的要求,就让他很满意。
满意到让他第一眼见到时就起了反应。
小孩还惶不自知地跌进他怀里。
如果不是他身负腿疾暂时不便……沈昱心想,破了这多年的禁欲也好。
手臂发力,沈昱扶着器材一步步慢慢走动,额头淌下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