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东内疚的很。
“不是为了你,我就单纯看那个小偷不高兴,明明偷了钱栽赃嫁祸不说,还一脸的无所谓,一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的样儿,欠揍,不揍他不行。”
方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火就蹿起来了,是小警察的敷衍?看到许昊东蹲坐在地上的怒火?还是那小偷的无所谓样子?反正他今天格外暴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没压住火。
打就打了,受点伤也无所谓,都是皮外伤,反正心里这口恶气出了。
“医生,你看他多好,明明为了我受伤这么严重,还帮我减轻内疚,这么好的人你一定要帮忙好好看看啊,可千万别落下什么后遗症的。”
方争活动活动手指,没有疼得厉害,应该不是骨折。
“咱们俩八字儿犯冲吗?这才几天啊,不是腿受伤就是手受伤。”
方争拐了好几天,淤青还没消下去呢,不拐了,走路自在了,又开始手受伤。
“我不好。”
许昊东挺郁闷的,他怎么跟瘟神似得,不折腾别人就折腾方争。
“昨天还说去爬山锻炼呢,你手这样了还怎么上山啊。”
他不说,方争还有点没想起来,以前几乎天天去,说说心里话的,可他有一周没上山了。
腿疼上不去,也没有抓心挠肝的坐立不安。
这几天腿不方便,许昊东在家时间多,晚上没什么追着忙的画画,俩人就看球,睡得晚了,睡觉前许昊东还粘人,跟他斗智斗勇连推在搡不让他进自己的卧室,一觉睡到天亮,起来都七八点了,吃了早饭查会资料,下午就去茶馆喝茶,这一天天的就这么过,似乎上山的事儿因为有借口,就没挂在心上了。
“没事。”
“那明天你想上山了我扶着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