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了几年拳,师父也教过我轻伤都不算要打在哪。”
方争抬脚很轻的踢了一下胳膊耷拉的这个小子,然后把手里的水果刀塞到他手里。
“我给你指个地方,你就对这里扎。你扎了,我就不让律师死咬着你。不从重告你。”
“你也别急,等会你也在他的肚子上来一下,我也不会坚持判你坐个十几年的牢。”
方争指了指趴着这个小子的后腰。对着胳膊断了的小子说。
“就这,捅进去。你不是捅了昊东的腰吗?你在你同伴身上来一下吧。记住,要只露着手柄。你怎么对的他,我就让你们受到什么样的伤。”
“不,不,我不敢,我不要!”
胳膊断了的吓得把水果刀丢了,他捅别人可以,别人捅他不行。
“那就坚强点不要晕过去,不然你浑身的关节我都给你拧开。”
方争也不强求,往那一坐,拿出一把指甲刀开始修剪手上的指甲,拿着小锉子搓着倒刺,不平整的指甲。
四个小时,希望他们坚持得住。
就这份以牙还牙,就这份做着心狠手辣却云淡风轻,就够让人佩服。
在这俩小子要晕的时候,他就像给人泼点冷水那么简单的走过去,抓住胳膊就掰,一声声清脆的骨头被硬生生拧脱臼的声音叫人后背发麻,头皮冒汗,别说体验一把了,就听这声音都感觉疼,骨头疼。
“疼吧?你们想想怎么会到这步田地?你们俩绝对有个主谋,要是没有这个主谋怂恿,也不会受这份罪,更不会坐牢,不恨吗?报仇吧,捅他一刀,我就不拧你们的关节了,你们也出口恶气对不对?”
这俩人在地上躺着疼的激烈呼吸,方争淡淡的离析着他们俩。
“不敢下手?那就别怪我让你们再多疼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