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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来啊,客人都来了,你再不来爹妈真发火了,快点。”

方争挂了电话很客气的问着二海。

“有水吗?我要洗洗手参加婚礼。”

二海差点一口唾沫呛死,刚才还逼着这俩小子自残,他把这俩小子的胳膊关节脊椎跟拧麻花一样嘎嘣嘎嘣的拧开再接上,凶残的他们这些混子看着都难受,沾了满手血,还云淡风轻跟看戏一样。完全不觉得下手多狠。转头就要擦掉血迹去参加婚礼。

这心里承受力,这份诡异发展,让人瞠目结舌。

洗掉手上的鲜血,在洗手间里脱掉身上沾了三四个血手印的白色t恤,卷了卷丢到垃圾桶,换上他姐姐给他准备的一身西装。伸手把头发弄了弄,小辫子扎好。

打开门,一边走一边点烟,顺手把领带弄好。

跟半小时前手上都是鲜血冷笑着的人判若两人。

彬彬有礼的谢过二海还有众多兄弟。

打车去了婚宴现场。

看着离开的车,二海挠挠头。

“这人物,东哥搞定不了,被吃的死死的!”

“真的很难相信,他是一个画家,画家不都是高冷范吗?”

“人家不高冷吗?多有派头,多有范儿,从头至尾没有提高音量,没有大吼大叫,却把人治的死死的。落在他手里活该倒霉。”

艺术家,吸风饮露,看花看山看景色,活的超凡脱俗。

这位艺术家有着艺术家的范,还有比流氓混子更心狠手辣的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