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浑身抽抽,胳膊腿的乱动,踹了一分钟,老实了,不动了,死了。
方争妈再碰碰他,许昊东继续手刨脚蹬抽抽的跟打拳一样,谁也不能靠近。
只要方争妈碰他一下,他就抽抽。不碰不乱来。方争妈试了三次,都这情况。
方争妈都有点怀疑自己了,看看手,是不是我天生带电?还是我的手是蝎子精的大钩子,能蜇人?
“够了。去医院。”
方争看不下去了,架起许昊东,许昊东像个没筋骨的烂泥,糊在方争的肩膀上,垂头耷拉脑的就被塞到车里、方争父母有点反应不过来,明明是兴师问罪,是逼他们俩分手,怎么最后到医院做核磁共振来了?
许昊东就是装的,方争碰他没事,方争父母碰他就不行,这不是演戏吗?想赖呼过去,就这么算了?许昊东你的算盘打得不够精细啊。
他们反应过来了,绝对不吃这套啊,碰一下就抽抽?不碰你照样把你赶走!
方争父母对视了一下,心里有了想法。
他们去收拾方争的东西,把方争带走。方争要想回去,他们就抱着方争的胳膊腿的,就不信了,方争在和他们不亲,也不能一脚一拳的把他爹妈甩飞。
方争妈刚要走,方争扶着许昊东出来了。
这壮观的头,特别吓人!画上两撇小胡子能去印度锡克教了,至少脑袋上裹了十米头巾那么大。
一层一层的纱布,五毛钱一卷,少说也弄了五十块钱的纱布在脑袋上。
许昊东把手里的各种单子往方争妈面前一放。
“说吧,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