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就知道这结果,判决书下来了这就是胜利,指望着宁博道歉?不可能,他要那张脸更要名声,他要道歉就是自毁前途。只能死扛着。
他也在国外上学,许昊东忙生意去了,这事儿只要判决书就行了。没办法申请强制执行的。
“袁鸿给宁博撑腰,说你诬陷,说宁博是无辜的,师叔师侄联起手来理气直壮的。有很多画家都不和他们来往了,但他们还是自得其乐,开个画展啊,参加个美展啊。用很大的噱头来制造新闻啊,什么行走的艺术啊,顺着京藏线徒步进藏啊,一边走一边捡垃圾作秀啊,到偏僻山村教孩子们画画。
做个秀拍个照的。这不又要联手举行什么画展。”
要真有这毅力,顺着京藏线真走到西藏算他们牛逼,或者扎根在偏远山区给孩子们上三年的美术课也算牛逼了。关键是都是假的,就在路上背着包走两步,就拍个照,就炒作,就在教室摆个姿势给孩子们一些废旧的画笔颜料这就是关爱祖国下一代。呸,作秀臭不要脸!
“天天坑害不知道真相的粉丝追随者。年后我有一幅画被马教授举荐参加巡展,袁鸿作为评委直接在首轮筛选的时候就给了不合格,其他评委和他吵了起来,后来投票我就通过了。他还想打压我的,我男朋友找他谈了两次,断了两根肋骨,老实了。”
方争想笑,这种简单的方式他也喜欢。
“别忍袁鸿,咱们不是以前了。”
“你这次回来要在国内多久啊?那边放假时间挺长的吧。”
“九月份开学。”
小白算了算。
“两个月。”
“恩,我想家了。”
方争抿了一口酒。
“我几乎天天做梦,梦见我在腾云镇,清晨上山,回家吃他做的饭,在他的茶馆闲坐,回家画画,晚上一起散步。可我每次睁开眼睛只有自己。有时候心情不好就懒得回去,坐在外边抽烟,还不敢太放纵了,睡不好第二天没精神,那边的教授可凶了,他们古板的很,准时准点守在教室门口,迟到一秒就扣分。更别说上课打瞌睡了。只能把所有情绪都压着。这次我回来我哪也不想去,我就想在腾云镇。”
“故土难离。”
“人难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