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人是顾长衡,怎样都可以。
如果这个礼物真的贵到需要扒了他一层皮骨,他亦心甘情愿。
酒过三巡还是六巡,欧阳趴在桌子上眼神迷离,显然是醉了。
沈君言无奈,掏出手机才发现自己的手抖的有点厉害。
发着光的屏幕看不清字体,有点晕,真的喝多了。
正巧欧阳的手机响了,沈君言拿起看过知道这是欧阳的助理,报了地址等着人来。
李平来的时候,看见男人那单薄的背影站在那,有点孤单。
他上去打了个招呼,两人合伙把欧阳抬上了车,李平感激道“沈哥,我送你回去吧。”
“没事,我自己打个车就可以了,你还要回去照顾欧阳。”
“没关系的,沈哥您客气了”李平哪儿好意思把人丢在这里,却见一辆的士正好停在他们面前。
沈君言摆摆手,“回去吧,我走了。”
他坐进车里,闭上眼睛整个人开始发昏。
欧阳的话不断在脑海里回荡,震的他心口发麻。
早知如此痛苦,又何必找死一样往前凑呢。
黑色的卡宴缓缓的驶近玉粹园,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先生,明天需要我来接您么?”一张陌生的面孔客气的询问道。
顾长衡捏了捏眉心,“不用,车交给谷锋。”